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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柏境界——著名画家张宝珠水墨艺术欣赏
【日期: 2009-09-10 04:24:11 】  【来源: 新华网 】【关 闭】
         

张宝珠近照

     个人简介   张宝珠,字还浦,号苍斋主人,1945年生于济南。现为国家一级美术师,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,山东泰山国画院院长,山东省文史馆馆员。20世纪60年代师从黑伯龙、陈维信、许麟庐先生。孜孜于笔耕墨田五十载。他擅长山水、花鸟、书法,尤以松柏为长,故画坛有"张松柏"之美誉。

     2008年9月24日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举办了"松柏境界--张宝珠近作展",并召开了张宝珠水墨艺术研讨会,出席的画家、理论家有: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卢禹舜、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导师陈传席、人民美术出版社编审刘龙庭、《美术观察》副主编赵权利、《美术观察》编辑部主任陆军、南开大学教授韩昌力、中央电视台书画院画家颜振东、中国国家画院教学培训部主任曾来德,著名画家李宝林、陈玉圃等。研讨会由《美术观察》栏目主持人徐沛军主持。

     李宝林:我与宝珠先生在20年前就认识了。当时,就觉得他的画很好。20年后再次看了宝珠的展览,感觉很激动、非常大气,真是笔墨淋漓,而且对中国画文化精神和文化内涵的把握上非常好。张先生的画,首先一点:感觉非常大气,气非常足,笔非常壮,画也很耐看,这点很不容易。因为中国画是非常讲气的,即气势、气韵、气象。画的整个气也非常贯穿,这点非常好。另外笔头也很壮,而且这种笔头的壮是用淡墨来表现的,这点也很不容易。一般来说,有些画一放开,笔头一大,修养就暴露出问题,就感觉不够沉着,不够稳重,缺少静气,就显得比较野、比较狂放。张宝珠的画笔道很大、很放,但看了给人感觉很有修养,虽然整个画笔触很大, 笔墨淋漓,很狂放,但是给人感觉还是有中国画的静气在里面,这点更不容易。有些全景山水,要山有山,要水有水,要房子有房子,要水口有水口,什么都有。但就是看了之后,没有中国画的文化内涵,就是没有个性,没有内涵,不耐看。而宝珠先生的画很耐看,不论是大画小画都如此,特别有些小画画得很好,整个画淡墨用得非常好,在淡的时候有丰富,有厚度,让人感到在淡墨当中很有看头。总之,我看了张宝珠先生的画之后,可学可看的东西很多,所以我预祝展览成功,预祝他65岁以后艺术上能更进一个台阶。

      刘龙庭:张宝珠是我的同乡,山东人。40年前,我们的老师叫黑伯龙。张宝珠先生,陈玉圃先生都是黑先生的高足。宝珠的画我在20年前看过,这次看了,有耳目一新的感觉。首先,我想起了杜甫的诗:"元气淋漓障有湿"、"真宰上述天应泣"。徐悲鸿先生喜欢用"真宰上述"这四个字来鼓励大家。这两句是很高的境界,但是我们在北京看了不少展览,包括南方的陆俨少先生、北方的李可染先生、何海霞先生,还有傅抱石先生等等,"元气淋漓"这种感觉,傅抱石先生是有的,我不客气地说,北京一些画家就没有。今天我看了宝珠的画,我感觉还是有"元气淋漓障尤湿"的这种感觉。再有一个就是,我想起董其昌的两句话:若论丘壑的奇巧, 则画不如真山水;以笔墨的精妙,则真山水不如画。我想,董其昌是明末清初的大画家、大理论家。 中国画不是照相式单纯的模仿山水,而是借山水来抒发画家的思想感情、画家的才气、画家的胸襟、画家的修养、画家的学识、画家的人品。所以,通过宝珠的画,我感到很高兴,山东有这么一个画家, 说真的就是在北京也不差。在北京,李可染先生是我们的老师,也是一代宗师,但学李可染,宝林先生算是个佼佼者 。还有的人学的不太好,有的越学越差、很板,我就不说名字了。当然,南京学傅抱石的也没有学好的,上海学林风眠也没有学好的,都没怎么在老师这个基础上再前进一步。当年,黑伯龙先生创作了一些大画,可惜没有流传下来。他是我非常怀念的老师。他比较推崇明人,明代的吴小仙、戴文进等。黄宾虹先生也主张,画家不要老去学习一些大家,要从二三流画家那里吸取灵感。我感到宝珠的画从黑伯龙先生那里继承了比较优良的传统。他的笔墨比较活、不呆板。上一次,陈玉圃、龙瑞、张复兴等巨幅山水画展的研讨会上,我讲了四句,第一句是笔精墨妙,这个宝珠做的不错。第二句是气象万千,大画要是一览无遗,就不用画那么大了。宝珠的画你要站在跟前看,他的笔法很活很流畅。另外呢,里面的山水云气,真有龙蛇,把松柏的精神画出来了。大画要经得起近看,也要经得起远观,近看主要是看它的笔墨、造型、水墨变化。远看主要看气势、看章法。大画要讲境界、讲层次,小画讲笔法。宝珠小画的章法更完整、更精致、更静气、更有诗韵。另外宝珠在书法也下过很大的功夫。

      总的来说,宝珠现在64岁,正是齐白石变法的时候,现在看身体也很好,精力也充沛。并从笔底下的力度看,他的画还有很大的发展前途,虚实相生,巧拙辅用。

     陈传席:张宝珠这个画,我第一个结论是真的不错,是真的很好,加个真的。北京的画家的画我都看的差不多了,山东的又能怎么样呢?来了一看,很吃惊,确实也很好。刚才刘龙庭先生讲,要是来了北京也不会差,我想,在北京不是不差,而是地位就更高了。我经常讲黄山的迎客松,迎客松长得并不漂亮,也不古老。西安六人抱不过来的松树,比它雄伟的多,但迎客松的名气比它大多了,因为位置特别好。在黄山的要道上,国家领导人都在下面照相,很多画家都画。我从来不画迎客松,我对迎客松松品,不是人品了,不感兴趣。它是因为位置而出名。你看,黄帝陵前面有一棵古松柏是全世界最大的,六人也搂不过来,黄帝陵那个位置也还可以吧,但不如黄山的迎客松位置好。处的位置好,就是很差的也会地位高。很多人,比如张宝珠的画要是在国家画院、清华大学、浙江美院,那他的地位就高了。 你刚才讲"不错","不错"这个词用得不准,应该是更高了。 他的画好在哪里呢?我总结了,第一是清气,画家能不能成功,画能不能传下来,就是靠这股清气。凡是好画,不论什么风格,泼墨也好,工笔也好,小写意也好,必须有清气才能成为艺术,这个清气既是天生的,又有后天的努力。什么意思呢?就象铜矿和金矿,它本来就是铜和金,埋在地下了,但是你不开采,它不会出来,你还得努力。如果你要本来是铁矿,开采出来,也不会是金。你要是画家的材料,它就会引导你成功。当然,要不是画家的材料,再努力也成功不了。 所以,这股清气是画家能否成为画家的根本,但如果画家不努力呢,这股清气也就泯灭了。金子总会发光的,这句话是十分错误的,金子埋在地下就不会发光,你只有把它挖出来才能发光。你努力的过程,就是挖掘的过程。清气越高,画家的水平就越好,价值也就越高。粗蓬乱头,外表很粗,但有一股清气在里面。我最近经常研究秀骨,优秀的秀,书法尤其要有秀骨。绘画也要有秀骨,要是没有秀骨,绘画水平就不会很高。宝珠的画里就有一股秀骨。你看,颜真卿的书法非常雄壮,当时人评价,雄秀、秀美、都有这个秀字。没有这个秀,这个话就不能成立,就像有的人有时 粗粗拉拉的,但是他内里有货。没有内货,再弄的干干净净的,也不可能有教授风度啊,西服穿再好,一讲话,内里也没有东西。那个人象郁达夫那样穿得粗粗拉拉的,但肚里有货,知粗而温细。内在不细肯定水平不行、价值不行。无论书法、文章、绘画,没有秀骨都不行。我曾经写了篇文章,怎么看出秀骨来呢,看一篇文章,就跟欣赏美女一样,你越看越想看、越有味道。看美女越看越好看,这就是有秀骨,如果你看了不想看了,这就是没有秀骨。有人研究水平也可以,但文章里没有秀骨,我就不了想看了,看了很头疼。张宝珠的画里就有这个秀骨。也就是他体现出一股这是最可贵的地方。

     再有,我看他的技法也很好,用笔很灵活。古人画论里专门讨论过用腕,我看如果解决了用腕这个问题,绘画技巧就解决了一半。六朝书法很沉稳,所以用腕也很微妙,他的绘画呢不属于沉稳,属于灵动,所以,宝珠的画用腕很活。以前我画画的时候,越认真越画不好,画那个松针呢,一笔一笔,没什么味道,一用腕灵活,啪啪就出来了,肯定就有味道。宝珠的画就是如此。用笔就是非常灵活的,而且浓淡干湿是自然出来的。 练习的时候要有浓淡干湿的想法,但画的时候呢不能老是想。这笔浓,笔淡,他是自然流露出来的,这条很不简单。另外,他大画的气势掌握了,小画也画得好。我原来看完大画,以为没有了,有个小女孩,可能是他的学生,告诉我楼上还有小画,哎吆,小画画的也很好。你小画是写生得来的吧。黄宾虹有句话说的好:对景写生在于一个舍字,对纸作画在一个取字。他舍得好,他取得也很好。这两条,我觉得他做的都是不错的。

     所以,张宝珠的这个绘画,在我看来,不仅在山东在全国也是高手之一。

     

     曾来德:首先我赞同前面几位老师的话,我觉得他们能坦率地就艺术而谈艺术,给张宝珠先生一个评价和定位,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,也是在艺术界最值得称道的,我觉得张宝珠先生的画跟他的人是一致的。我想任何画家,他的画和他的人都是一致的。今天看了展览以后,有几个感受 ,第一个就是陈传席先生刚才讲的,他的这个秀,我觉得再加个字,就是雄秀。为什么呢,因为张先生生活在泰山周围,泰山就体现的是雄秀。我在泰山后山看过古松,看了始终无法忘怀。那种松柏精神,令我想到京剧有个"泰山顶上一青松"。以前只是跟着唱,没有体会,只有看了之后,才明白为什么要写"泰山顶上一青松",而不写黄山,不写别的山的那个松树,就是张宝珠先生要写的泰山的松柏精神。所以这个画展的命题是符合的。

     第二个感受是张宝珠先生的绘画表达了三气:气韵、气势、气象。有的人确是功底很深,修养很好,可以入经纬、有气韵,可以进入内心、可以把玩。有气韵但没有气势,那是小家子气。有了气韵,没了气势,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打动人、感染人。没有气象就没有办法跟天地相接,不能跟自然相接,不能跟整个历史的传承相接。张宝珠先生气韵、气势、气象都有了,这很不容易。要保证这三点,第一是笔法,第二是墨法,第三是章法。这三点是相对应的。在张宝珠先生绘画里,这是我感受很深的。

     第三个张宝珠先生的画地域感很强,一看他的画,你就想到是站在泰山上,或者站在泰山前面。我想山东人的文化,山东人的精神状态,就是泰山的那种感觉。我有一次在山东一个关于书法座谈会上,曾经批评过山东书法界的朋友,我说:山东男人的书法比江南的淑女还要秀,不是一两个,而是有很多。山东的绘画我不敢说,但张宝珠先生的这画呢,我觉得是山东男人的画,而且山东把泰山的文化和精神痛快淋漓的表现出来了,这非常不简单。

     再有,宝珠先生的这一口气,当今画坛,有这口气的人不是很多,这口气不仅很畅,畅还达,就是能达到他想的那个地方。我想根据宝珠先生的年龄和他的绘画,他的后劲十足。尤其是二楼上那几个八尺的大画,使我感动。在这次展览之后,他还会飞跃。总之他这个人,还有他的艺术,给我是很干净,非常健康,也很气派。这点也是我值得学习的。

     陈玉圃:我跟张宝珠的关系非常特殊,我们十六七岁的时候就一起跟黑伯龙先生、陈维信先生学画。黑老师让我们从传统学习,陈维信先生呢就讲究写生,创新,我们是同时在两种思想之下来学习绘画的。为此宝珠确实下了很大的功夫,当时就很佩服他。他二三十岁时就画的很精彩了。 后来他出了本画册,我为他写了篇序,叫做是松柏铸画魂。就从松柏开始说他的风格也是一种精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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